但他身子是向前倾的,直勾勾地看着案几对面的张弘道。
张弘道没笑,脸色有些平淡,身子则是微微后仰。
“五年了吧?”王荛笑道:“当年五郎为了捉拿到李郡王,可是呕心沥血啊。如今再一看,原来是为了找个妹夫,哈哈哈……”
“再回头一看,原来令尊当年为李璮出谋划策,是为了自己能平步青云,得忽必烈重用?”
张弘道话到这里,抬起酒杯,道:“中书省相公之子……该唤作王衙内,来,敬王衙内一杯。”
“家父是为了保护大家啊!”
王荛忽然喊了一句,显得很是激动,又道:“五郎总责怪家父在忽必烈面前把所有事全盘托出。可你想想,忽必烈有因此责罚谁吗?不正是因为家父的坦荡,打消了原本的猜忌。”
张弘道大摇其头,道:“牧樵又是这样,凡出了结果,便给自己揽功,当我不知?”
王荛又把头往前凑,道:“五郎果然是了解我,那该知道我这谋逆之心,天日可鉴。”
他自以为说的话颇为风趣,那张大嘴又咧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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