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整摇了摇头,喃喃道:“贾谊三年谪,班超万里侯。何如牵白犊,饮水对清流?”
刘垓听得懂这诗的意思,贾谊被贬长沙三年,班超离家万里才封侯,哪比得上回乡自在?
但,再看作这诗的是何人?
李白又何尝放下过仕途的抱负?
知父莫若子,刘垓知道他父亲心底根本就不是在羡慕田园生活,而是在抱怨封侯太难。
惨叫声响起,打碎了这份和平安宁的夜。
“啊!”
刘整眼睛中的惆怅散去,再次显得坚决,抬鞭指了指前方,道:“看,此为乱世,寻常百姓不过是刀俎下的鱼肉,生为男儿,合该万里封侯!”
“父亲教诲的是。”
刘整眼神更冷硬,驱马上前。
方才那一瞬间的软弱与迷茫没有了,他是名满天下的赛存孝,当有盖世功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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