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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那老蠢妇死了?”
贾似道回过头,眼神颇为复杂。
廖莹中语气一滞,道:“慈宪夫人薨了。”
“便宜她了。”贾似道愈发萧索,喃喃道:“真想让她活着,让她亲眼看看李瑕举旗的那一日,我要问问她,当日摔我那一巴掌是何感受。”
廖莹中不得不宽慰几句。
“平章公如今大权在握,又何必还与一妇人计较?”
“我可以不与她计较,今李瑕割据西南、西北,大宋社稷、赵氏宗庙该与她计较,蠢妇。”
虽已一年半过去,贾似道还是很生气,竟是又骂了全蔓娘许久,才问道:“蠢妇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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