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潜拈着棋子想了想,心中已大概能勾勒出阿合马的样子。
文才稍弱于贾似道,但行事更肆无忌惮。
“最怕的便是这种人啊。”
“吴公不必惧他。”廉希宪道:“恰似有贾似道,使公得以归郡王。今恰有阿合马,已逼得亳州张五郎又逃至郡王麾下。哈,上善若水,上善若水。”
“于忽必烈而言,中原形势该以稳妥为重,不宜用阿合马这种爱排除异己的。这便与由急功近利的贾似道当权相类。”
“至少贾似道出于公心。阿合马,全凭私心罢了。”
“……”
两人各自骂着他们厌恶的政敌,仿佛要确明自己的那位政敌才是最可恶的。
当今南北两大名宿,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显得有失风度。
但这般聊着,就是高兴。
最后,吴潜愤愤又按了一枚棋子,道:“不分地域族群,到处都有奸邪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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