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仓促间又多摆了五六桌,张弘道招呼着家小,又让张延雄去安排亲随。
“五郎,李瑕怎也不防着我们?”
“称他‘郡王’吧,去坐吧,你想喝酒就喝。”
张弘道桌边坐了,闭上眼歇了歇。
连日赶路,他浑身酸疼得厉害,但真正疲惫的还是那颗心。
也没了心情夹菜,他捧起一杯喜酒喝了,眼睛已有些发酸……
张九郎还真以为他想不明白。
自大姐儿离开后,他整整分析了四五个月,确定忽必烈根本不敢在眼下动张家,才敢行事。
李璮多年异动不断尚且无事,为何这边一点小打小闹到了张九郎口中,却成了大祸?
张九郎口中之大祸,只关乎其一人之前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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