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还有军赏,这次军赏我估算他至少花了数千贯,却不知哪来的钱。如此一来,年费五万贯不止。
可庆符乃是下县呐,夏、秋二税加起来,一年尚不能留一万贯。绝无一丝一毫的可能长期养兵五百人,除裁撤一途,别无可选。”
江春并不像平时看起来那般有些糊涂,道:“故而,李非瑜杀了张远明,远不仅是个人恩怨,许是这次的军赏,就是他从张家拿的。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坚决……年轻人,立功心切啊。”
“县令之意,他铁了心要养这五百人了?”
“不错。”
“胡作非为!”
房言楷摇头不已。
江春斟了两杯茶,分了。
“正书,你能奈李非瑜如何?夺他的兵权?且不说这本是县尉之权,只说你可有李非瑜之魄力,宁愿夺张远明之财,也要坚决养这支巡江手?”
“此等悖逆法度之举,我做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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