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借了哪些书?”
老仆虽半老,可粗通文墨,记性又好,便想了想,慢悠悠的答道:“我记下了的,这就给十二郎去拿。”
韩旷谢过老丈,等了一会儿又接过他手里的账本,这账本上记的都是各类书籍的出入情况。
韩旷草草翻了翻,这才发现从一个月前开始,韩四每隔三日就来借一趟书,借的书也多是些《书传》、《玉海》、《截江网》……之类。
这些不是经义就是策论时文,很正常。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这些书有的薄、有的厚,四哥三天就能看完吗?
看来书不是他主要的目的,借书多半是个来文通楼的借口罢了。
可四哥来文通楼干什么呢?
韩旷思忖着,把账本还给了老仆,又笑问道:“老丈,我四哥回回来借书,带的是哪个伴当?”
“天擦黑,记不得了……约莫是个叫喜荣的。”
韩旷那点好奇心顿时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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