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稹没搭理她,只是细细打量。这一看之下才意识到,因着靠墙处有一株杏树,难免有些挡光。
“我要左边这间。”
果不其然,娇姐儿挑了临葫芦小门的这间,还嘟嘟囔囔的:“从前家里全是桑树。风一吹,晚上烦也烦死了。我可不要再住在树旁边。”
王妈妈讶然挑眉:“怎么会在家里种桑树?”
“为什么不能种?家家户户都种啊。”娇姐儿很不解。
这话呛得王妈妈一时哑然。
林稹只好替两人解释:“虽说桑音同丧,在家里种桑树意头不好。可乡下地方哪顾得上这个?多种些桑树就能多收几锭蚕丝。说到底,不过是生活所迫罢了。”
她坦坦荡荡的穷,闹得王妈妈都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了两声,打圆场道:“是老奴不懂事。”
林稹也客气道:“湖州与汴京风俗迥异,叫妈妈见笑了。”
王妈妈眉眼便舒展了些,又笑问道:“可是大娘子住右边,二娘子住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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