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稹也取出牙粉洁齿,热水净面后,这才行到骡车前,掀帘。
不大的车厢里,娇姐儿和钱氏垫着好几件衣裳,席地而躺,挤在一块儿。
钱氏醒了,已坐起身,娇姐儿还在呼呼大睡。
林稹见状,只好装模作样道:“娘,娇姐儿怎么样了?”
钱氏微愣,又讪讪道:“烧已经退了。”
“那就好。”林稹也没说什么,只是问:“那娘这会儿可要启程?”
钱氏一整晚缩在车厢里,疲惫至极:“早些赶路罢。”
“哎。”林稹应一声,下了骡车又去看钱五郎。
钱五郎的情况颇为糟糕。
他淋了雨,跑来跑去的出汗,又受冷风吹,这会儿烧才降下来一些,还不知道会不会反复。
再叫一个病人骑马,林稹实在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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