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干熬了好一会儿,林稹越来越困。
她脑袋点了点,上下眼皮直打架。又艰难的晃晃脑袋,试图驱散睡意。
反复数次后,林稹终于意识到这样不行,非得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不可。
“郎君这是在守夜?”
这可真是一句废话。
韩旷却“嗯”了一声。
“三位郎君一人守几个时辰?”
“一个半。”
“哦,那得熬到申时初。”
一句句尽是些不咸不淡的话,韩旷也就回上几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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