艨艟上有人用轮轴架起艞板,朝着拍卖场屋顶延伸而去,几次三番没法对准,魏王身边的甲士四人上前,协调一致下终于稳稳接住了。此事此刻,以艞板为桥梁,火光围绕下的屋顶与艨艟终于顺利联通了!
魏王不疾不徐的走在艞板上。这三十丈长的狭窄木板是架在高空中的,而且高低略有落差,一般人只要踏上去一步只怕都要吓得头晕目眩,随即就要左摇右摆丑态百出,而他却连一分迟疑都没有。
李瑾低声道:“听说魏王并不擅长武道。”
诸国之间都有密探暗报,对于上层人物的一些情况还是有所了解的。两人的护卫中间也不乏有练家子,确实能从魏王的步态中看出他不算什么高手,在这种险境真有个闪失摔下来就非死即伤,而脚下火光冲天,又有各方势力在刀兵相见。
然而魏王无畏无情,无惊无念,眼中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别说是生死,仿佛这世间万物就在这一刻毁灭也毫不在意。就这么闲庭信步走完这一长段空中悬桥。
大周一行人安全撤离以后,艨艟便收起跳板,调转风帆回撤离去。然而,随着他的离去,后方又涌现了更多的船只,而这次的旗号是——
清远军。
唐国人冒充清远军偷袭拍卖场,危家跟清远军势不两立各种搞鬼。然而此时他们真的来了,为这个混乱的夜晚画上了最终的句号!
魏王站在船舷上,有些无聊的看着眼前这一切,随手取下面具让它落入河水之中。一旁的甲士取出精致木盒,打开那卷镶金边的大宗师帖呈上。
“就为此物,浪费了我宝贵假期。”
他拎起卷轴端详了两眼,实在看不出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神异?一旁早有人取出火折子,药水等跃跃欲试。魏王凉凉的说了一句:“弄坏了扣俸禄。”顿时让大家先是哀号,随即爆发出笑声。
“南方诸国好巫,这等怪力乱神的东西原本就不可信,更不值得殿下冒险。”谋士模样的男子说道,似乎对此事本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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