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彻底暗下,铃灯伺候完江听玉洗漱,就想在边上打地铺。
江听玉趴在床上看着,道:“铃灯,你跟我一起睡吧。”
霍江这时绕过屏风走了进来,两人都朝他看去。
霍江换了一身月白寝衣,许是初春的夜还很寒凉,他披了一件玄色长袍。
长身玉立,与白日那粗布麻衣给人感觉不同,显出了几分似有若无的贵气。
霍江唇边笑意温和,目光落在铃灯铺在床边的褥子上。
“在下命人在外面边上搭了个小帐篷,打地铺容易受凉,姑娘还是去那休息吧。”
铃灯想到霍江白日说的那话,要在外人面前把小姐当作禁脔。
看他换了寝衣,这么晚了不去休息,还过来,想必是要睡在这的。
铃灯自是不放心让江听玉一个人在这,她没说话。
霍江善于洞察人心,很轻易就能看出铃灯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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