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点头,嘴被堵住,呜呜个不停。
顾敛脸上的笑愈发动容:“我的鳄鱼也很想五叔,想地都半个月吃不下饭了,就等着你呢。”
顾伟光猛地扭头看去,好几只鳄鱼正在分食一只血肉模糊的鳄鱼,脊背倏地一寒。
顾敛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吩咐:“把他扔进去。”
“是!”,依旧是那两个黑背心壮汉,抬起开始疯狂挣扎的顾伟光,扔到鳄鱼池里。
鳄鱼被从天而降的人吓到退散,随即又游了过来,猎物的挣扎激发了它们捕猎的欲望。
顾敛看得漫不经心,世界上最后一个仇人就要消失了,却没有预料中的开心。
他从记事起,就是米国一所孤儿院里的孤儿,每天吃饭要抢,衣服要抢,玩具要抢,什么都要抢。
大的抢小的,小的抢更小的。
直到六岁那年,有个亚洲男人出现,说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把他带到了华国。
父亲虽然接他回家,但对他不理不睬,整日流连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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