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诀抬眸瞥了他一眼：“林医生我记得你还没到老年痴呆的年纪吧，怎么耳朵现在就不好使了？”
林医生：……
习惯了。
他拿出纸笔，看向厉诀：“那少爷你想吃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想吃？第一次想吃那个东西是在什么时候？少爷你现在有饥饿感吗？”
厉诀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唇，狗狗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我想吃一个人的手。”
“因为她的手很香，就想吃。”
“5个小时前刚吃过。”
“在吃之前我还没睡醒，但应该是感觉到了饥饿。”
林医生一一记录，接着问：“那个人是什么人？你怎么吃的？把那个人的手指吞下去了吗？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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