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钻进鼻腔时,云见月的手下意识的摸到了床头——不是幼儿园午休室的卡通床栏,而是冰凉的紫檀木。
睁眼便是古色古香的月白鲛绡帐,帐外跪着两个血痕累累的孩子,地上还扔着柄染血的鞭子。
没等她细想,脑内剧痛炸开:她穿书了,还穿成了昨天晚上才看完的一本男频退婚流修仙爽文里那个退婚“废柴”男主,抢徒法器、虐待徒弟,最后徒弟黑化,她惨被挖眼扒舌做成人彘的炮灰师尊?
眼前正是恶毒师尊抢夺四徒弟“凝霜剑”的名场面。
五岁的小豆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师尊,我不要剑了……”
七岁的瘦小男孩脊背血肉模糊,却挺得笔直:“求师尊给四师弟留着吧。”
云见月盯着那道深可见骨的鞭痕,十年金牌幼师的职业本能压过了恐慌——再不管,这伤口就要感染了。
她喉头动了动,把“别怕,老师看看”咽了下去,而是沉声道:“……别哭了,你们先起来。”
孩子们却抖得更凶,像见了恶鬼。
“师尊要罚就罚徒儿一个人,凝霜剑是我炼的,也是我非要送给四师弟的,这一切都和四师弟无关,徒儿愿意领罚,只求师尊放过四师弟。”
“罚?”云见月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要罚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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