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种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让人难以分清楚真假。若不能明悟自己在梦中，便是法力通天也难以使用出来。
“宗门虽已经搬入须弥，但还是有弟子在凡俗之世的。”老妪叹气道。“至于老身所说的贵人，便是死了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便是魂飞魄散都是轻的。”
“能有这般严重？莫非是帝都的那些大人物？”姜闻试探的着问道。
这次老妪没有直接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我听闻天子与紫霄殿不合，曾经还赶走过紫霄殿。为何这京中贵人又能与紫霄殿同流合污？”姜闻不解的问道。
“这就要看前辈如何看待此事。”老妪沉闷的笑道。“若是以世人身份看待，的确如此。但若是以天子身份看之，又真是世人想的那样吗？”
“你是说，天子并没有真正驱逐紫霄殿？”
“驱逐人容易，可要驱逐心中的欲望，却是万般困难。”老妪说道。
“天子能活三百多岁，他的子孙都死了一批。前辈觉得此事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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