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在一旁听着二人的话,见这常年这般惊吓倒有些奇怪。只是他为外人,也没细问其中来由。
就见青年在周围踱步,满脸焦躁的念着:“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出了何事?”姜闻将他如此样子,便出声问话。
常年一听,止住脚步看向他:“唉,客人有所不知,这是我家的麻烦,唉。”
常年的妻子抱着孩子站在一旁,见姜闻与李香月模样俊秀,衣着干净,不似寻常行客商人。忙拉了拉常年的衣袖,赔笑的朝着两人说:“二位贵客定是我家相公招待的客人,如何能在这门口杵着。还请进屋,妾身再将这事所遇二位听。”
然后在常氏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常家屋中。
常家能做游宅,到底是还有几分本事。且不说有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便是这三间白墙黑瓦的屋舍就足比寻常人家好上许多。
这外头的草屋木屋不断,能住上这等瓦屋的都算得上好人家。
一路谈话,姜闻知晓常年祖上是有官职之人,在帝都百年,也是留下了这处遗产。
常年这科举屡次不中,家中又无什么收入。故而只能做做游宅,收取一些生活用的钱财。
几人进屋,常氏安慰孩子去。常年跑前跑后,烧了热水给姜闻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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