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家按照定例,四季会有两套衣衫,有时会找绣娘上门来做,有时会直接给料子。
闻焉手里的那匹料子就是她今年春天的量。
闻长宁当然知道这点,可她满不在乎地说:
“反正你又不喜欢出门,做那么多新衣干什么?你去年做的不是还没穿两回吗?今年你就接着穿,把那料子给我做鞋面。”
说完,她又嘀咕了一句,“话真多,让你给就给。”
闻长宁很明显不想和闻焉再说了,转身就往她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小丫鬟,
“晴云东西在哪儿?是不是在她房里?”
“站住。”
不过她没走两步,就被闻焉给叫住了。
也是奇怪,那声音不高不低,不疾不徐,听起来没有半分威慑,可闻长宁就觉得那脚下跟生了根一样,走不动道了。
明明天暖得很,可莫名脖上生寒,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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