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问人怎么死的,也没问马车哪里来的。
他们连停顿一下都没有,注意力全都放在闻长宁身上。
总归人死了,他们安全了,闻长宁的伤也能治了,这才是最重要。
接下来,几人找来干柴架火烧水。
水开了,陆氏又找出件白色干净的里衣。按照闻焉的意思撕成布条丢到烧开的水里煮沸。
闻焉让闻如许把原本按在闻长宁伤口上的布团揭开,用煮过又放冷的布条擦洗伤口。
把脏东西擦干净了,再小心上药,最后把伤口裹上。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隐隐泛白,四周也恍若由墨一样的黑变为浓重的青灰色。
闻家人个个手无缚鸡之力,这些日子又被折腾得不轻,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
这会儿便是体力最好的闻和宁都熬不住了,他也顾不上舒不舒服,找了个地环抱手臂蜷缩着身子睡去了。
闻父见状起身拿了件衣裳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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