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伯老脸一讪,他也是一心为了大宋的,私心嘛,倒也不能说没有。
但他若早知会让时局变成这般模样,当初绝不会坚执己见。
杨沅清咳一声,道:“川峡之乱的源头,在于钱荒。而钱荒,源于凉山州之乱。
所以,只要解决了凉山州之乱,再解决川峡问题,便容易多了。”
陈康伯忍不住道:“杨相打算以何策应对?”
“抚!”
“杨相,凉山土蛮连胜几场,愈发嚣张。
欲平凉山州之乱,此时以抚代伐,岂不愈发助长他们的气焰?
难道他们不会得寸进尺吗?”
“代价,当然要比之前安抚,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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