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惇一个哆嗦,连忙点头道:“极是极是,该杀该杀。”
杨沅道:“不过,也正因为他曾是我大宋敌国之君主,杀也要杀的正大光明,不可以不教而诛。”
赵惇抚掌赞道:“正该如此,丞相所言所议,果然老成谋国。”
杨沅皱了皱眉,官家拍的有点过了啊。
他清咳一声,继续道:“臣以为,对李仁孝,暂时控制起来,但此时不能公布其罪行,也不能褫夺其爵位。
可命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联合立案,把李仁孝和他余党的往来书信、证人证词,全都拿到手。
再以‘谋大逆’之罪,把他明正典型。
不过,他毕竟曾是一国之君,还是要给他一个体面的。
可以赐他鸩酒或一道白绫,且不公开行刑。”
赵惇脸色有些发白,急忙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
杨沅冷然道:“西夏路与李仁孝有所勾连的部落首领,必须追究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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