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利用这一场场战斗,给那些携家带口,很难随大军快速转战的义军及其家人,安排好出路。
他们混迹于难民之中,就很容易洗脱曾经加入义军的历史,避免金人在战后对他们的追究与惩罚。
而这支山东义军,也在这样的一场场战斗中不断地甩包袱,等他们向淄州佯动的时候,兵力已不足六千。
但这六千兵马,却是久历战斗、无甚牵挂、战斗意识顽强、战斗经验丰富的义军老兵。
义军人数至此减少了三分之二,可整体战斗力和机动能力却提高了不只一倍。
益都总管府兵马总管撒答牙森力和兵马副总管张熬带着兵,追在义军屁股后面,到处疲于奔命。
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山东东路兵马大总管温古孙额都的紧急军书。
“内隐司”苏孛辇在看到寿光,昌乐,临朐诸县县衙门里“白隼”留下的暗记之后,便知道,宋国秘谍已成功与山东义军取得联系。
山东义军正在按照宋国秘谍给他们策划的南逃出路,试图出山东路,入南京路。
而苏孛辇手中正有金国血浮屠成功潜入大宋的秘谍“白隼”透露给他的三条南下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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