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啊,你说我是不是活的太过逍遥自在,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啊?”
赵璩轻笑着对杨沅说:“上一次,是我的女人给我下毒,这一次,是我的侄子给我下毒,呵呵……”
他自嘲地笑着,但杨沅还是能从他的眼底,看到一抹浓浓的悲哀之意。
他从没有觊觎过那张皇位,他管束自己的侄儿,也是为了侄儿的帝王之名和侄儿的江山考虑。
否则以他一贯的惫懒,他巴不得永远不上朝,永远不要操劳政务,又怎会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他没想到,竟然让他的侄儿对他怨恚如此之深。
如果不是母后及时催吐,如果不是二郎的女人用禅功逼毒,我于浑浑噩噩中,就已一命归西了吧。
“二郎啊,你知道吗?他是我大哥的第一个孩子,小时候,他还骑过我的脖梗儿呢。”
说到这里,赵璩又是呵呵一笑,只是再也控制不住,那笑比哭还难看。
杨沅知道以赵璩如今的情况,还不能长时间的谈话,趁着他精神头儿正好,便小心翼翼地问出了那句话。
“大王,当今皇帝不仁,两宫都同意,废黜皇帝,另立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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