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见面,他感觉国相的气质与往昔越来越不同了。
任得敬的气质愈发阴柔。
但他的眼神却开始变得愈发年轻。
他对国事的掌控,还是一如这几年的突然变化,有些漫不经心。
只不过,在他发生变化之前,西夏格局已定。
比如任得敬的兄弟任得聪是西夏太尉,另一个兄弟任得恭是兴庆府尹。族弟任得仁南院宣徽使,侄子任纯忠任枢密副都承旨,牢牢把持了军政大权。
所以,任得敬哪怕对国政已经放松了掌控,甚至有些漫不经心,李仁孝一时之间也不敢向任得敬发起挑衅。
事实上,如果不是有金国的支持,任得敬早就可以随意拿捏他,甚至一言可立废之。
因此李仁孝对于任得敬的如此变化,心中总有些不安。
他担心任得敬是韬光隐晦,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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