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天子授予权柄,我无权代表大宋,与西夏国相会晤。”
杨沅一口回绝,开玩笑,这么大的坑,他才不跳。
他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他只要结果。
但是明显违反原则,可以叫人抓他把柄的事,他怎么会蠢到往里挑。
拓跋黑衣久在大宋,自然也明白这里边的弯弯绕儿。
拓跋黑衣道:“无妨,国相要务缠身,要离开兴庆府,需要先安顿好很多事情。再往这里边,也需要时间。国相年纪大了,行路自然不会太快。”
拓跋黑衣微笑道:“你现在就上书朝廷,也耽搁不了几日。”
“我会的。”
杨沅端起酒碗,向拓跋黑衣敬了一敬。
对拓跋黑衣,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不过,他也清楚,他对拓跋黑衣那种背叛般的痛恨,其实毫无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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