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钢铁洪流,他们避开正面冲锋的铁鹞子,逃向左右两翼。
但铁鹞子和泼喜兵后面,一个个强壮如山的步拔子冲了过来。
当他们从马背上滑下来的时候,带人带甲都发出铿地一声,让那地皮都为之一颤。
然后,他们就举起铁槌、狼牙棒等钝器,迈着并不快捷的步伐,向着逃向两翼进行袭扰作战的宋军走了过去。
钢铁洪流的冲击是有效果的。
迎面碰上的宋军,哪怕排成密集的枪阵,在先遭石弹密集雨打击,再遭重骑兵冲撞横趟之后,都会完全失去战斗能力,被后续追杀上来的轻骑兵轻易夺去生命。
“行了,突进去了!”
远远的,箭楼之上,拓跋厚兴奋地一拍箭楼的横栏。
西夏铁鹞子像一口锋利无比的尖刀,而后边的轻骑兵则如渐渐变宽的刀刃。
在前边撕开缺口之后,就像是切开了坚韧的牛皮,后续的突入简直是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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