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锜脸色凝重:“不需要很多,他们只需要破阵就行了。
我军缺乏与之抗衡的兵马、武器,一旦被他们撕开阵型杀入进来,西夏军骑兵就能充分发挥冲阵威力。
到那时,徒有军心士气也是无用。”
杨沅沉吟道:“刘帅,如果……咱们能抵得住铁鹞子的攻击,抵得住泼喜兵的攻击,让西夏的步跋子变成寸步难行的铁盒子,从而阻滞西夏骑兵的突击,那么……他们嵌入我步兵重重包围之后,又该如何?”
刘锜没有给他据此做出预判,而是紧盯着杨沅问道:“现在的我们,用什么击溃西夏军的三大无敌兵种呢?”
杨沅向远处看了看,甘泉军中正向他摇动一面鹤字旗。
这意味着,火器营已经把地雷埋好了。
随着步兵向两翼扩张战场,安置在两翼的炮兵也就位了。
“我顶得住吧?应该顶得住!”
杨沅舔了舔嘴唇,想着艾曼纽贝儿和乌古论盈歌之前用火器营对抗西夏骑兵战术的屡次模拟演练结果,终究是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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