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修弟子,一辈子的修行,最终求的就是一个毫不在意地舍弃臭皮囊。
而梵清不用修。
她就如同深山的一眼清泉,压根儿没有这样的杂质,心中本就没有这样的概念。
梵清大大方方的,杨沅便也自在多了。
经过这一夜一天的休养,伤口已经浅浅结痂,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再让创口破裂。
杨沅也是真不能在此多做耽搁了。
他不确定,杨寿和陈涿光有没有赶到南郑城,也不确定潘泓岳究竟有多少同党。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的侍卫落在潘泓岳手中,有无受到伤害。
他必须得尽快弄清南郑情况,如果南郑局势已不可挽回,再往临安禀报是来不及的。
杨沅打算如果南郑方面诸将领已经沆瀣一气,那他就去定军山,调韩金勋等将领来围南郑城,并从潼川府路抽调兵马,加入对南郑的讨伐。
白天他行走不便,今天夜里就得趁天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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