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离开了,施主请下来吧。”
梵清温言一说,杨沅就从房梁上纵身跃了下来。
梵清好看的眉轻轻一蹙,落地这么笨重,他也不怕震痛了伤口。
这人明明有一身上乘内功,可是奇怪的是,偏没有高明的身手配合。
这跃落之势,若换作是她,只怕一缕轻尘都飘溅不起来,更不要说落地无声了。
梵清忙道:“施主快快请坐,贫尼帮你敷药包扎伤口。”
杨沅觉得肋下受伤,自己也是能敷药包扎的。
主要是这个年代,男女之防虽不如礼教大兴之后严重,却也是有很多避忌的。
尤其人家是个年少的出家人,他不想叫人家为难。
但,双目触及梵清无邪澄澈的双眸,似乎他说出这种避忌的话来,都显得他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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