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少将军资历浅,把他推上去,要比推别人上位过的更舒服些。
裘定军也知道自己难当大任,但又不舍得放弃这个机会。
所以他为此一直犹豫不决。
“衣黑子,你觉得,我该接受几位将军的推举,继承家父的统制之位吗?”
“为什么不呢?”
寇黑衣微笑道:“少将军,望是养出来的,资历是熬出来的。
先把大位抢到手,重用拥戴你的将领,韬光隐晦,打熬本钱。
假以时日,你就能如令尊一般,牢牢掌控这支兵马,可一旦放弃这个机会……
少将军,利东的郭家现在分崩离析,崛起无望的局面,就是裘家的前车之鉴啊!”
裘定军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曾经是临安皇城司和枢密院的人,更不知道他曾经做过西夏、金国和大宋三方间谍。
他只知道此人叫衣黑子,是个羌蕃混血的川西汉子,因为贩运茶马遇贼受伤,是那支茶马商队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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