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岫眉头一挑,反问道:“敢问大夫,我大宋科考的规矩,可有规定女子不得报考?”
此时,街上已经有些行人围了过来,听到二人这番对话,顿时议论起来。
杨沅低头看了看她的童生公牒,忍不住笑了。
这事儿有点意思啊!
自从进了门下省,他就一味的在“消望”。
没错,别的官是“养望”,他杨大官人的“望”有点太大了,动不动就把衙门的屋檐儿给燎了,所以他得“消望”。
消得他好生无聊,如今倒是可以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这事儿做成做不成的,都是一桩雅事,没什么后果呀,既不会触及文官武官们的敏感神经,也不会引起朝廷地方大员们的不满。
以师师之才,也只能风流自赏,他一直觉得不公平。
以前他没有能力在这件事上发声,现在他想管管。
杨沅把公牒在手心里拍了拍,便拢进袖中,笑吟吟地道:“姑娘说的有理,跟我去门下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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