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听了也有些紧张,毕竟肥家公开身份也好、私密的身份也好,在临安都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
要把人家的独女纳进门儿来却不是做正妻,换个人家,他上门一提,只怕就要被擀面杖打出来。
如果他那老岳母真个发作起来,他又不能还手,到时未免狼狈。
杨沅深吸一口气,道:“好,那我……后天便去你家,巳时过半就去。”
肥玉叶转嗔为喜,扭过头来眉眼盈盈地向他一瞥,昵声道:“你去向我娘求亲,打算带些什么聘礼?”
杨沅大惊道:“还要聘礼呢?我还道只把你家绣坊全作了嫁妆呢。”
明知他是开玩笑,肥玉叶还是把俏脸一板:“喂,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杨沅挨近了她,涎着脸儿轻笑道:“得寸进尺?哪儿是尺呀?”
肥玉叶想起他提过的却未被自己答应的那个荒唐要求,不禁俏脸生晕,抓过一根烧火棍儿,娇嗔道:“你再胡说。”
杨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声笑道:“我不管,反正洞房之夜,你得再送我一个‘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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