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以观既然成了构陷同僚的重大陷犯,被皇城司拿了去,那杨沅自然就无罪了。
可是杨沅的身份不是王莲生等人可以比拟的,是否无罪,他可不敢擅作主张。
不过,他也知道去晋王府请示监国,只是讨要那么一道明确的谕令,这人是必然要开释的。
所以,他往前衙来时,便先打发宋押司去了晋王府,到了佥厅又先唤出樊江,叫他立即做出一份开释杨沅的“爰书”。
他到了佥厅二堂,对于杨沅此前被羁押、被调查的事,自然如汪、李二人一般大表同情,并隐晦地表达了一番刘以观上头有人,他老乔爱莫能助的无奈。
汪紫瑞和李净尘便也不失时机地当着乔府尹的面儿,把乔府尹不动声色,削弱刘以观力量的举动,告诉了杨沅。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乔老爷釜底抽薪,刘以观有足够的人手可用,桥头行刺的计划必然更加缜密完善。
如果是那样,可能就不是现在这般结局了。
杨沅则对三人不肯阿附权贵,明里暗里对自己多有照顾的事含蓄地表达了谢意。
花花轿子众人抬嘛,一时间满堂和气,大堂里三司会审的公案还未撤下,二堂里已然是称兄道弟,如手如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