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毫不退让,跨前一步,厉声道:“史书不见有载,百官不曾见过,例代先皇不曾说过,一个从金国逃回的曹勋信口言之,就成了祖制了,可有任何佐证?”
“这……,许是金人占据太庙时,将之毁坏或者运走了……”
“或是将之毁坏或运走了?如此重大之事,全无证据,就凭汤参政一句或许?
太庙中诸物,金人少有损坏,除了掳走了珠宝祭器等财物,余者皆在,后被朝廷运过江来。
那块重达数千斤的巨大石碑,于金人毫无价值,谁去把它一锤锤砸成齑粉,又或者为何要把它千里迢迢运去上京?”
杨沅转向赵瑗,拱手道:“官家,汤参政若是不信,臣以为,可以派他前往新金,到上京城里亲自看一看,访一访。
对了,朝廷还应该找一块高九尺,阔四尺,厚一尺的石碑,让他押运去上京。或许汤参政一路押送时就能想明白,金人为何要如此无聊,把它砸成粉末,亦或不辞辛苦地把它运去上京!”
谭尚书厉声喝道:“杨沅!你不知商鞅作法自毙的故事吗?”
杨沅看向谭尚书,目光如剑:“所以,谭尚书你是担心自己有朝一日会枉法呢,还是认为官家是个昏君?”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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