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驶过一个路口,早已等在那里的樊江便一猫腰,趁着车行缓慢,进了车子。
他现在还在临安府任职。
杨沅刚刚调去都察院,如果每到一个地方,就把自己人马上调过去不太妥当。
而且樊举人起点太低,去了都察院的话,连个监察御史都做不了,还不如留在临安府。
在这里他职低而权重,临安府的大事小情,都瞒不过他的耳目,而且还都能插上手。
杨沅坐在车中,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樊江兴奋地道:“进展非常顺利!”
樊江就把这些时日以来,国子监、太学、武学诸学子们就张宓一案的判而不死,继而上溯根源的事情对杨沅介绍了一遍。
学生们引经据典不断“考古”,发掘出许多对士大夫阶层“法外开恩”的案件。
通过这些案件,他们确信,正是因为这种不合理的规矩,使得许多官员贪赃枉法肆无忌惮,沉重打击了朝廷律法的威严,使得百姓深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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