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逍狡黠地道:“应该是吧,实在是时隔太久,下官记不清了。”
卢承泽勃然大怒,拍案道:“何逍,你拒不交代,是要罪加一等吗?”
何逍瞥了卢承泽一眼,淡淡地道:“卢御史此话从何说起?下官明白,你们提调我过来讯问,应该是怀疑那夹墙中的女尸和童尸与下官有关。”
何逍越说越是愤慨:“但,下官可以告诉伱们,此案,下官毫不知情。
杀害妇人幼子,人神共愤,何某也是自幼读圣贤书的人,岂能干出这等禽兽之举。
你们若是因为当时何某担任勘印房管库,就强加罪名于何某,何逍死也不服。”
杨沅微笑道:“何押衙,你不要误会,本官如今只是依例询问,既未对你用刑,也未确指其罪,何必这么激动呢。”
何逍激动地道:“杨佥宪,你和我宣旨院原院长有私人恩怨,这事儿枢密院上下谁人不知?
如今,偏生是你来查办此案,你让下官如何不心怀忐忑?”
“杨佥宪,当日你为岳帅鸣冤,是天下公认的大英雄。今日,你若有真凭证据,只管拿出来。
如果没有,难道要效仿被杨佥宪你深恶痛绝的秦长脚,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下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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