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这种人,谁也不敢用。
你要是追随了新主之后,和旧主之间已经亮明了立场,那不管是在战场上明刀明枪,又或者私下里用谋行计冷箭暗枪,那都是各凭本事、各展神通,怎样都没关系。
但是这和立场未明之前的暗算是两码事。
上官骆听了也明白讹论的顾虑所在。
而且恰因为讹论拒绝这件事,宁可出兵去大定府协助守城,反而使他的投效更显得有诚意了。
一番饮宴已毕,天色也就晚了。
这时候即便是能够走马车的盘山道,黑灯瞎火的也是很危险的。
况且,也没必要非得现在下山,反正这个时辰,已经不能连夜离开了。
于是,乌古论讹论就给他们二人分别安排了住处。
这山上也不存在什么客舍,就是乌古论家的几幢大屋。
哪幢闲着,就随机派给他们使用了,因此杨沅和上官骆的住处隔着好几幢屋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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