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死,对于越王一脉来说,是纯粹的家务事。
杨沅低声道:“你见过他么?”
完颜弘康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哦,对了,论辈份,他是我的伯父。”
这对叔侄的血缘不算近,往上推,要到金景祖完颜乌古乃那一辈儿,他们两家才是同一个父亲。
到了完颜弘康这一辈儿,都出了五服了。
杨沅点点头,上前几步,一提丹田气,朗声说道:“越王世子完颜弘康,欲赴圣山之会,正驻扎于此。”
对方那人是用喊的,杨沅这番话却是说的心平气和。并没有听出他如何声嘶力竭,但声音清远,就连一箭之地外的人都听到了。
一匹马上,五十多岁,胸前一部花白胡须的设也马浓眉微微一挑,讶然道:“好巧,原来是驴蹄家的大小子啊。”
旁边一匹马上,一个三旬上下,身着白袍的女子眸光微微一闪,低笑道:“大王,他们的人看起来并不多呢。”
设也马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摇摇头道:“乌答有,我和这个大侄子是竞争者,但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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