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等清闲、何等清贵的所在,随便校阅几本经典史籍,那便是莫大的功劳,可惜啊……”
杨沅吓了一跳,变色道:“大王本意,是想让杨某去做校书郎么。”
赵璩理直气壮地道:“是啊,你堂堂状元,博古通今,文采斐然,难道一个校书郎还做不得?
那班宰相,分明是欺负我哥刚刚登基,借你为引,给我大哥脸色看。
只是这一场将相博弈,却是连累了你啦。”
杨沅听的后怕不已,连累我?我谢谢你呀!
一想到整天坐在故纸堆里,在那儿爬翻史料、核对古籍,再加上自己的古文底子有限,说不定就要校阅出一本错误百出的书籍来。
那个年代修书、出书是无比神圣、无比重要的大事。
要不然林一飞、张宓他们岂会因为修书而升官?
在秘书省做正字官、校书郎的,又岂有容易升迁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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