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莫名的寒意,突然袭遍他的全身,让他汗毛直竖。
他想离开这儿,他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片刻。
可他挣扎了半天,那扭曲变形的“牢笼”,还是打不开分毫。
秦桧颓然坐回到椅褥上,连屁股底下的伤痛都顾不得了。
他有一种可怕的预感。
他知道,很多人在暗中诅咒过他不得好死。
现在,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诅咒,似乎要成真了!
……
杨沅漠然看着缓缓向他逼近的秦府护卫,慢慢解下肩头的系带,把那背囊轻轻放在了地上。
然后,他的手搭上了腰间斜插的那口刀。
那是一口可以破甲的环首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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