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当然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笑了起来:“溪弟这是甚么话,就算他王二和永嘉郡王府真有交情,你的事情,为兄怎么能不帮?
只是他们有交情,咱就有有交情的对策,他们没交情,咱就有没交情的对策罢了。”
沈当然抚摸着胡须,低头沉吟片刻,道:“成了,这件事,为兄有数了,这口气,一定帮你出了就是。”
沈溪喜道:“当然哥,你打算怎么办?”
沈当然阴笑道:“他不是从我这儿调了许多匠人听用吗?那些匠人可是归我管辖的,我只要……”
说到这里,沈当然忽然警惕起来,有些愠恼。
但沈溪是沈氏大房嫡宗,他一个偏房远支,对人家倚赖处甚多,又不敢发作。
他便只是微微一笑,道:“溪弟是名士君子,这等事说出来,没得污了你的耳朵。
你且等我消息,不出几日,为兄便叫那王二……,呵呵,自然能为你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沈溪喜道:“当然哥,我可是要他死!”
“当然,来来来,咱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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