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沅笑道:“虽然我只是一个商贾,可也不是流落街头无人注意的乞丐,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我的。下黑手的话,他打算怎么做?”
香璇迟疑了一下,才道:“这一点,他们没有当着我的面说。不过,沈当然当时对沈溪说过半句话。
他说,调去你家宅基上做工的那些匠人,可都是归他管的。后面,他就没讲了。”
“原来如此。”杨沅思索了一下香璇姑娘说过的话,有些相信她是来告密的了。
如果香璇是沈溪派来引他入局的,那么就算不当场给他设下埋伏,也该花言巧语地把他引去人迹罕至的地方,但香璇所说的,只能加强他的警觉。
杨沅想了想,又问道:“你是沈溪的侍妾,为何出卖他?”
“因为,他就没把奴家当成个人看!”
香璇抬手摘下了头上的浅露,她的额头包扎着,绷带上还有微微渗出的血迹。
香璇不想用这副丑样子见人,又迅速地把浅露戴上:“他宠爱奴家时,尚且不把奴家当人。等他对奴家失去兴趣的时候,奴家又该何去何从呢?”
杨沅道:“所以,你打算用他的秘密换三千贯钱,然后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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