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走出几步,突又站住,我……我去了做什么呢?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呢?
若薛丫头已经做了什么,我去了何用?
若薛丫头没做什么,我去了何用?
冷羽婵咬着唇,郁郁地打开自己的房门,回到屋里,便往榻上直挺挺地一躺。
放衙的时候她就有些饿了,可是此刻,她却没有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
薛丫头……在“蝉字房”究竟做什么呢?
“蝉字房”签押房里,薛冰欣忽然打了一個喷嚏。
这种举架很高的官舍,通风和纳凉的条件非常好。
如今已经是深秋时季,夜晚的签押房里,已经有了习习凉意。
薛冰欣揉了揉鼻子,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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