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当父亲的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母亲的泪才会流下来。
每次,当父亲从战场归来,母亲迎接他的,永远都是一张笑脸和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她,也要学着做一个能分担、能承担的好妻子。
“怎么了?”
杨沅还是察觉了异样,轻轻勾起鹿溪的下巴,审视地询问。
他觉得鹿溪的眸子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有说不完的话要对他讲。
鹿溪轻轻摇了摇头,忽然对他甜甜一笑:“那我祝二哥,马到功成!”
说完,她就踮起脚尖,双臂柔柔地环住了杨沅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了甜甜地一吻。
杨沅轻轻拥抱住了她,在她的发丝上轻轻一嗅,带着笑音儿说:“这吻,葱花味儿的。”
杨沅的说笑,换来鹿溪不依的一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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