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为慌忙俯身,但眼角余光仍旧看着赵构。
赵构走下御案,在那仍在燃烧的信札旁边站了一下,眼看着那最后一角信札也烧成了灰,这才举步向外走去。
张去为眯了眯眼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事儿,真的结束了吗?咱家这么多年,可还很少看到陛下如此大发雷霆。
……
发生在宫中的这次惊变,并没有传出去。
由于内外交通者行事隐秘,而将他们一网打尽者,也是来自禁军与皇城司,以及枢密院机速房的幕后行动。
而发生地在大内,发生时间在深夜,附近并没有民居,也不可能有行人听得到此间的动静,因此在天子严令之下,这件事只记载在了皇室秘档之上。
仿佛,它从未发生过。
但,余波荡漾,并未因此而结束。
垂拱殿事件的第五天,杨沅扶着一根竹杖,与李师师漫步在孤山上。
在他们的精舍一隅,靠近西湖的地方,有一片滩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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