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离得还远,三口飞刀威力不大,可是其中一口刀射中了他的右眼,那可是极脆弱的地方。
内廷点灯人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就从梯子上倒栽了下去。
欧阳伦越是激动紧张,手就越不听使唤,他好不容易用牛皮绳把信札缠在钩灯杆儿上,还不等系上,那钩灯杆儿就“吧嗒”一声,摔到了他的脚下。
随后,从两厢配殿,便有许多禁军呐喊着冲过来。
“不好!”
欧阳伦大惊失色,急忙弯腰去抢信件。
他不清楚内廷有几个人接应,但是如果能把信件抛进内廷,里边的人机警些的话,说不定来得及转移或销毁。
他匆匆拾起信件,见已来不及绑在杆上,就想把它穿在杆上。
可那杆头的倒勾并非铁器,而是木制的一截斜钩,用来钩挂灯环的,并不尖锐。
而那密信封得极严,并且是用做了防水处理的牛皮制成,一时竟穿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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