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使了钱的,一见杨沅,慕容湮儿便眉眼含笑,十分的亲热。
“哟,郑官人,你来了呀,快快快,把门全打开,叫车马进来。”
杨沅笑着和慕容湮儿打着招呼,指挥四辆骡车进了后院儿。
杨沅把慕容湮儿领到车前,道:“大娘子请看,这四车酒,就是前几日我和大娘子说过的四种美酒,分车装的,每坛酒上,还贴了名字,千万莫要搞混了。”
“那怎么会呢,奴家一车车地卸,一车车地摆放,断然不会搞乱了。”
慕容湮儿便向那几个精壮的打杂小厮吩咐道:“快,先卸第一车,卸下的酒水,二楼三楼每一处雅间里,都要摆上一坛。”
几个打杂一瞧偌大的酒瓮,足足四车,不禁满脸苦色,却又不敢抱怨出声。
杨沅一边给运酒的车夫付钱,一边叮嘱道:“诸位兄弟,可得小心点儿啊,轻拿轻放,莫要出了差迟。”
旁边那酒保狐假虎威地大声道:“大官人放心,这要是摔上一坛好酒,卖了他老婆孩儿都赔不上,我看谁敢磕了碰了。”
混进“至味堂”没几天的袁成举和另一个皇城卒互相配合着,用粗粗的麻绳把一坛江宁府的清心堂酒捆扎得结结实实的,一条木杠穿过绳索又拧了两圈固定住了。
二人对视一眼,认命地叹一口气,便齐齐一较力,把杠子上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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