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种酒,酒力各不相同,到时候,我会带人把酒运来,还要劳烦慕容大娘子辛苦一下,记着要把清心堂酒、白云泉酒摆在他们的酒席宴旁。
“至于十八仙和换骨玉泉,就放在廊下备用,等客人们把清心堂和白云泉喝的差不多了,再搬运进去。四种酒,由清入浓,正合此序,不要差了,请慕容大娘子费心。”
杨沅说着,手掌一摊,又是几张官交子递了过去,笑吟吟地道:“一点茶水钱,请大娘子和酒保们喝茶。”
“官人太客气了。”
慕容湮儿笑靥如花,向他抛个媚眼儿,便把官交子接过去,也不避他,当着他的面,就往那颤巍巍沉甸甸的胸围子里一塞。
“官人放心,奴家绝不会误了沈大官人的事儿,一定办得稳妥。”
“好,七月初七,我会再来。”
杨沅起身,向着胡女颔首道:“在下告辞!”
杨沅出了至味堂,回首又望了一眼那气派的门楣,这才举步走去。
……
七月初七,申时四刻,“至味堂”最后一桌雅间的客人便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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