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鹿溪离开后,他便闩了房门,先到阁楼上,将藏在杂物堆深处的那包珠宝取出。
接着,他又回到一楼,走到供奉祖先牌位的小隔间里。
杨沅上了三柱香,又跪在蒲团上叩了头,默默祈祷一番,便把一件包袱皮铺在了地上。
一块块杨氏祖先牌位,从他这一支最早自立门户的祖先灵位开始,一块块地请下来,放进包裹里,最后也打成了一个包裹。
一包珠宝,一包灵牌,被他暂且放在了柜子里。
他想带走的,只有这两样东西。
对面二楼的窗子一直开着,鹿溪伏在窗口,静静地看着这边。
如果说第一次,她还被杨沅蒙混过关了的话,但这一次,她很清楚地感知到,杨沅是装睡,他只是不想和自己说话而已。
鹿溪很难过,她不清楚两人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只是因为杨大哥的去世,让二郎情绪低沉的话,他身上的酒气和淡淡的脂粉香气又是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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