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过去,只是觉得,他的身体状态此时并不好。
似乎在昨夜受伤以前,他就已在不断地消耗、透支自己,这让他此刻显得尤其衰弱。
“我是……撑不过去了吗?”
杨沅迷迷糊糊地向李师师问道。
李师师缩回手,板着俏脸道:“如果你真这么想,大概就真的要撑不过去了。既然是撑,当然要用力撑住。妾身的医术虽不敢说通神,却也还过得去,我看你还未露死相呢,别轻易言死。”
杨沅笑了一声,忍不住咳嗽起来。
为了尽量不牵动伤口,他竭力压抑着,等咳劲过去,才喘息地道:“我有两件事,想拜托夫人……”
李师师冷冷地道:“等你快死了再说。”
杨沅苦笑道:“我怕真的要死时,来不及说。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李师师沉默了一下,道:“那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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